“苏天,你知不知道我是谁?你若是杀了我,到时候收拾善后可是很麻烦的。”宋明恶狠狠的瞪着他。
“丞相府的宋大公子,怎么了?有什么问题吗?收拾善后这种事,就不需要你这位宋大公子操心了。”苏天非常善解人意的看着他。
“苏天,你们将军府已经不存在了,就凭你们小小的一个苏府,还能承受的住我们丞相府的怒火?”
“放心,我不会让人知道,是我苏天动的手的。”苏天很好心的提醒了他。
“小炎,将宋大公子带到云灵草和月香花生长的地方。”苏天召唤出自己的兽宠。
是一只善于隐藏气息的炎雷兽。
炎雷兽将宋明衔在嘴里,纵身一跃,便隐匿在了漆黑的夜色中。
苏天看着帐篷里的鲜血,皱了皱眉,将血迹擦干之后,环顾四周,确定周围没有什么异样之后,这才悄悄的离开了帐篷,前往云灵草和月香花的生长之地。
而这一切,皆被隐藏在暗处的苏瑾玥全部看在了眼中。
苏瑾玥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苏天,嘴角扬起一抹冷笑。
啧啧!
为了苏清,苏天做的可真是绝啊!
竟然连丞相府家的宋大公子都敢杀!
不过,还算苏天有点脑子,若是直接在这里杀了宋明,那无疑会被怀疑是这里的人下的杀手,而在这里,能和宋明相抗衡,并且还能直接杀了他的人可真不多。
只有那么几个而已,到时候只要一一盘差,再怎么样,也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,然后便会将矛头指向苏天了。
所以,与其被怀疑发现自己杀人了,倒不如做的干脆点,直接将尸体扔到一个任何人都不会怀疑的地方去。
而那个地方,正是最近即将要盛开云灵草和月香花的地方。
收回思绪,苏瑾玥如鬼魅般的身影悄悄的跟在了苏天的身后。
……
来到生长着云灵草和月香花的地方,也就是月落谷的深处。
苏天直接在距离云灵草和月香花还有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。
因为,若是再往前,就到了守护兽的地盘了。
苏天让炎雷兽将宋明叼到自己的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“宋明,我若是将你拿去喂那只守护兽,你觉得,这会不会让人起疑?”
此刻的宋明,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了,因为失血过多的关系,他只觉得,现在的脑袋真的是越来越晕了,意思也有些不清了。
看着苏天那让人生厌的笑容,宋明只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可笑了。
想当初,他还傻傻的认为,只要三皇子不喜欢苏清了,那么,苏清便只能属于他了。
没想到,这个苏天,竟然为了苏清那已经不存在的清白之身,升职不惜杀了自己来灭口。
呵!
还真是讽刺啊!
他那么信任苏天,苏天的要求他也是尽量去完成,结果到头来,却没有想到,他竟然被苏天在背后捅了一刀!
原来,信任错付的感觉是这样的啊!
宋明自嘲的笑了笑,脑袋里传来的阵阵晕眩感也更加的强烈。
他缓缓眯起眼,看着苏天,恶狠狠的吼道,“苏天,你会遭报应的!你这个人渣,渣男!就算是做鬼,我也不会放过你!”
“想要找本公子算账?来啊!谁怕谁啊,看看到底是谁更胜一筹?”苏天不屑的看了他一眼。
随机他大手一挥,炎雷兽便将宋明叼了起来,扔进了守护兽的捕食范围内。
随后,看了一眼四周,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,这才快速离开了宋明的安息之地。
苏瑾玥见他渐渐走远直至消失不见的背影,慢慢从暗处走了出来。
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宋明,苏瑾玥蹲下身来,检查着他的身体状况。
“还真是有股惨的。”苏瑾玥不禁啧啧了两声。
从空间里拿出一颗丹药来,喂进宋明的嘴里,又洒了一些粉末在他的伤口上。
只见原本还深可见骨的伤口,在苏瑾玥简单的治疗之下,渐渐将血给止住了。
“药尊药尊!起床了!起床了!”苏瑾玥在精神识海里大喊。
药尊被吓的不禁打了个激灵,原本还昏昏欲睡的脑袋瞬间清醒。
“怎么啦怎么啦?本尊的宝贝徒弟,怎么啦?是不是想学炼药了?还是被人欺负啦?来来来,告诉狮虎,你遇到什么事儿了?我好帮你解决呀!”药尊一清醒,顿时,叽里呱啦的就说的没完没了的一大堆废话。
“你能不能安静一点,吵死了!”苏瑾玥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。
“哦哦哦,好的好的好的,宝贝徒弟呀,我安静,我安静,但你要告诉为师,找为师出来,有什么紧急的要紧事需要为师替你处理替你做主啊?”药尊显得非常的兴致勃勃,情绪高涨。
“狮虎,我呢,这儿有一个比较棘手的病人,他的脖颈处被划破了大动脉,而且还流了很多很多的血,已经离死不远了,所以狮虎,你要教我,怎么救他?”苏瑾玥简单的将情况说了一遍。
“脖子被划了一刀?哎呀,一点小伤而已,涂点儿雪颜膏就没事了,不用那么大惊小怪的啦!”药尊听了她说的话,一脸无所谓的说道。
苏瑾玥:“……”
一点小伤而已?
卧槽!
他到底是有多不把这种伤放在眼里,才能说出这样云淡风轻的话来?
在外人看来,这都是可以造成致命的伤了,他倒好,一句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话‘涂点儿雪颜膏就没事了’……
这让她觉得,她就像是个医术界的小白,什么都不懂,重伤轻伤也分不清……
“狮虎,我想要一种药,一种可以让他只能活一两个月的药!”
苏瑾玥不禁在心里暗忖,这老头子既然那么云淡风轻的说用雪颜膏就可以了,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可以交代的,这就说明,这雪颜膏,恐怕是治好了便又能活蹦乱跳了。
但是,让宋明在她眼皮子底下j活蹦乱跳那么久,光是看着也觉得很是厌烦啊!她又怎么可能会答应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