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看看 > 其他类型 > 美人天生坏种,众神病态邀宠 > 章节目录 第28章
    不然,怎么会关键时刻猜名字,一猜一个准?

    但是……,她这会儿被温疏白握在掌心,忽然有了个更大胆地想法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觉得,那鱼的身上,好像有什么东西,与温瞎子更像?”

    画形魔不语:我也觉得,但是那东西,我可不敢说……

    池千秋的水幕结界被彻底破除。

    秦不羁牵着温眠进来,“多亏小师妹与阿凉心有灵犀,咱们才能及时赶到。”

    温眠见了她爹手中的小木偶,开心极了,张开小手奔过来,“阿娘,眠儿要阿娘。”

    温疏白弯腰,将木偶人递给女儿,温声道:“她受伤了,你抱抱她。”

    “嗯!”温眠便极为宝贝地将楚微凉抱在掌心,摸啊摸,就像安抚一只受伤的小鸟。

    于是,楚微凉两腕上之前被池千秋的红线勒伤的红印子,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见了。

    楚微凉:???

    这孩子治愈七阶?

    温疏白把丢了的人找到了,准备离开,与方寂雪错肩而过时,却被他唤住。

    “剑君请留步。”

    方寂雪负着手,转身。

    “可否容本座与她一叙?”

    温疏白手里攥着楚微凉,不想给他。

    但是。

    若一直这么藏着掖着,倒显得他小气了。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他尾音轻轻一挑,将手中小木偶扬手丢出去,落地化作梳着两只发包包的少女,之后,牵着温眠,走出几步,以示回避。

    此刻的楚微凉,落入方寂雪眼中,比之前世最后那阵时光,身形清瘦单薄许多,脸上多了几分单纯天真,眉眼少了几分明艳凌厉。

    倒是颇似十五六岁时候懵懂的模样。

    她还是如往昔那般,偏着脑瓜看着他。

    方寂雪睫毛忽闪了一下,袖中钏珠一颗一颗慢慢捻过,良久,才语气深重地开口:

    “阿凉……”

    隔世重逢,一千年的万语千言,不知该从何说起,最后,只从唇中吐出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然而,楚微凉不应他。

    她就那么带着一丝难以捕捉的笑意,干净乖巧地站在那里,看着他,等着他的下文。

    当初,她曾经匍匐在地,遍身染血,仰着同样这张脸,痛苦地喊着“师父”,想用指尖去触碰他的衣角,求他护她,求他救她,求他相信她。

    而换来的,却是他的碧落剑,自头顶心,贯穿而下。

    方寂雪得不到回应,一向纹丝不动的面容,第一次有了波动。

    眼中深藏的暗涛,汹涌澎湃,强行克制着喉间哽咽的痛。

    他抬手,想触碰她的脸。

    镇魔塔下重见,他就一直想要确认:这个阿凉,到底是不是真的,她到底是谁,到底是不是她?

    她每次都偏着脑瓜儿,面带浅笑的望着他,仿佛小时候那样,乖乖等着师父垂眸时偶尔降下的恩宠。

    “阿凉啊……”

    方寂雪又一唤,胸腔里暗暗地,深长一息,指尖微颤,想触碰记忆中的滑腻温凉。

    然而,就在最后一瞬间,楚微凉将脸轻轻一让,避开了他的手,笑道:

    “你,是谁?”

    之后,纯净的笑容陡然攻击性暴涨,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浓艳的厉鬼。

    她将镇魔塔下那三个字,原封不动,如数奉还。

    之后,飒然转身,蹦蹦跳跳回到温疏白身边。

    徒留方寂雪的手,还停在半空中,不知该如何收回。

    “师尊,我来了,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楚微凉不见外地抱着温疏白手臂,“师尊,您年纪大,眼睛又瞎,我扶您哈。”

    温疏白:……

    你是半点不给别人爽的机会?

    “与他说完了?”他明知故问,没好气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好说的?又不认识。”楚微凉嘀咕。

    声音不高不低,在喧嚣的瀑布下,刚好落入方寂雪耳中。

    他一言不发,眸光慢慢沉如深渊,望着那一行人的背影。

    先是楚微凉搀扶温疏白的手臂。

    温疏白嫌弃地扒拉开。

    她又黏糊糊贴上去。

    终于,温眠看不下去了,挤到他们俩中间,一只小手拉住一个。

    最后,三个人,拉拉扯扯,走路都没个正形,消失在晨光里。

    方寂雪又回头,看向池千秋逃走的方向,眸光恨恨,无处着落,病态地将脖颈晃了晃。

    阿凉,阿凉,阿凉!

    还回来我的阿凉!!!

    -

    这一宿,所有人都折腾地没怎么睡。

    温疏白趁着天明这会儿清净,休息了个把时辰。

    可没多久,又被吵醒了。

    院子一角的鱼池,被搅合地哗啦哗啦响。

    楚微凉是木头身子,不太需要睡觉,哄睡了温眠后,就找了把剑,在这里叉鱼。

    “死鱼!烂鱼!臭鱼!下次别被我碰到,否则,剐了你的鳞,放在火上烧成渣!”

    她本来就不喜欢鱼,现在因为池千秋,就恨上了世界上所有的鱼。

    温疏白被吵得心烦,疏懒穿着月白绸缎寝袍,披落着长过腰臀的长发,抱着手臂,身子斜倚在门前朱漆廊柱上,绡纱遮目,微微颔首。

    旁人看不到他的眼睛,便轻易揣测不到他的情绪。

    弟子们皆道师叔祖深不可测,却听不见他现在心里在骂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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