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看看 > 其他类型 > 美人天生坏种,众神病态邀宠 > 章节目录 第154章
    自然是吸纳了凤寒机体内的天魔琉璃魄残光之后。

    但是,这件事现在不是重点。

    温疏白要抢先一步,将楚微凉从妖怪堆里带走,找个安静的地方,跟她摊牌。

    说龙有悔的话,让他无话可说!

    他带着楚微凉从撼天城上空飞掠而过。

    城楼上的无数门灵力大炮,立刻齐刷刷瞄准过来。

    在教宗的头顶上,除了特定身份的人,任何人都不准许乱飞。

    下面负责空防的圣子统领喊话:“天上飞的是哪个,报上名来!”

    其实他们也不敢乱打,万一打错了,担待不起。

    楚微凉听着那个统领的声音有些耳熟,但一时没空去想是谁,只顾着死死抓着温疏白的衣裳:

    “师尊,您要寻个天女散花的死法,将五脏六腑洒向大地,可不可以不要带上我?”

    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温疏白将她腰间抱紧,俾睨向下看了一眼,无视一排排黑洞洞的炮筒,径直向教廷内城方向飞去。

    下面的炮筒瞄准了他一会儿,到底也没敢开打。

    能直接飞去内城的,必定是神子和圣女身边的,位高权重之人。

    况且十二宗大试将至,这撼天城中,有来自四面八方的高人,都是轻易得罪不得的。

    温疏白进了内城,身形极快,直奔最深处的海崖禁地。

    下面,城中,屈摩崖正要去觐见圣女,忽然发觉头顶有异,朝旁边的假山一指,对随行护送的两位圣子道:

    “哎?你们看,那是什么?”

    两个圣子扭头的功夫,温疏白从头顶上过去了。

    假山那边当然什么都没有,屈摩崖打了个哈哈,糊弄过去了。

    之后,心中暗暗感慨。

    活该某人三百年朝夕相对,同床共枕,都得不到女人的真爱。

    难道就不懂温柔是什么?情趣是什么?手段又是什么?

    大半夜的,抱着人满天飞,小菩萨的头发都弄乱了,真是的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温疏白抱着楚微凉,在内城最深处,也是最高处的海崖落下。

    这里是禁地,必定少有人来,应该彻夜不会被打扰。

    而且,崖边就是大海,海上明月高悬,实在是个摊牌表白的好地方。

    他将人放下,顺便替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,又戳了戳被弄歪了的发髻。

    “帮你重新梳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楚微凉受宠若惊。

    宠只有一分,惊有九十九分。

    第118章生死相许,最没意思

    本书原名《美人天生坏种,众神病态邀宠》

    楚微凉不知道温疏白今天是哪根筋不对了。

    “师尊尊啊,我要是哪里做错了,您就直接惩罚我,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?”

    “坐好,不要乱动。”

    温疏白今晚想说的话,的确还不知道该怎么好好说。

    他怕一不小心,把她吓得,从这崖上跳下去。

    于是,先将她摁坐在海崖边的石头上,微躬身子,用手指替她重新拢了头发,又仔细挽好,一面梳头,一面看着月亮缓缓爬上中天。

    他的手法,又轻又娴熟。

    “师尊尊以前是不是经常给眠儿梳头?”楚微凉问。

    但是自从她来了之后,其实就根本没见过温疏白亲自照顾孩子。

    温疏白的手顿了一下,柔声道:“是过去每日给你梳头。”

    楚微凉想了想,也对。

    木偶人的头发,如果不梳好,实在是有碍剑君颜面。

    她头顶被摆弄地酥酥的,有点想睡。

    崖边海潮温柔,一片静谧,忽然不想与他说扫兴的话,便幽幽道了声:

    “谢谢……”

    一轮圆月,从海平线缓缓升起,又大又亮,渐渐高悬在波光粼粼的海上,向海中投下一轮倒影,照出崖顶上的一双人。

    温疏白将她头发重新梳好,双手顺势落在她一双肩头。

    躬身在她耳畔,温柔唤她:

    “阿凉,海底月是天上月。”

    楚微凉正困呢,完全不想吟诗作对,直接装傻,“啊,然后呢?”

    温疏白:……

    “没有然后了。”

    他仓促间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温柔,被一盆凉水浇到底,悻悻站直身子。

    以为她会知道下半句的。

    看来是并不知道。

    温疏白绕到她身边,与她并肩坐下。

    已经没了表白的兴趣,直接进入下一个话题。

    “阿凉,如果有一天,有人告诉你,为师……,并不是个好人,你会怎样?”

    “您本来就不是好人啊,不然如何会受得了我?”楚微凉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温疏白:……

    “我是说,最坏的那种,你最讨厌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说起这个,楚微凉就觉得没有对诗那么无聊了,顺势竖起两根手指。

    “这世上,我最讨厌的人有两个。”

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“一个,就是方寂雪。只要一想到他,就想到我那憋屈的一辈子,从来没有一天是为自己而活。所以,只要他活着一天,我就一天不能摆脱过去那个屈辱又可笑的自己。”

    温疏白默默将手,从自己的膝头,挪到她的腿上,以示安慰。

    “他不会再活太久。那么,另一个人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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