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后入时,问心难以看到张洄淮的表情,只能从声音判断出他爽还是不爽。
两人连接的地方不断发出淫靡的水声撞击声,她委实能出水,肏起来穴内一波一波,汩汩而出,还有泡沫糊声,肏得太急太猛了,囊袋拍在穴口,问心瑟缩的穴口也能含上一口。
排除掉这些声音,再排除她自己抓着床单,抬起屁股主动迎合时,喉咙里发出的支离破碎的声音:“问心……太久不被肏了……问心……一直都很想你……”她这么哭着说的时候,张洄淮总会不偏不倚扇她的多肉屁股一巴掌,臀肉颤动时,腿肉也会发颤。
问心支起耳朵听张洄淮的喘息,师兄喘得越来越厉害了,她以前都是自己昏天黑地喷了一床后就耐心等着他接着挑弄,引起新的一波高潮,鲜少关注他的声音。
“别夹了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张洄淮原来也会在她背后这样。他揉弄她胸口两团软肉的速度也变快了,好像在给自己的射精找着力点一样,问心此时忽然爬着往前,要将深埋她穴中的肉棒排出去,她刚往前爬了一小段距离,就被张洄淮拽回来猛肏进去,直直地捅过敏感点。
问心见他心急,故技重施,又往前跪着逃脱,张洄淮一把把她抱起来,她现在是坐在他的阳具上,捅得小肚子上隐隐有他的痕迹。张洄淮把她箍在怀里,上下抽动,再不允许她逃脱,很快,汩汩精液涌出,问心自己也被最后冲刺时的速度逼到了新的顶峰,她大腿根忍不住发抖,又夹紧了这根正在射精的阳物。
张洄淮抽身出来,从枕头下找出问心用过的东西——一根又细又长的玉势。问心一看到那东西,害羞地埋进枕头里:“你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“回来的时候,躺在我的床上捅自己,舒服吗?”张洄淮慢腾腾地把玉势往她被射满了的媚穴里塞。问心的小肚子胀鼓鼓的,装满了精液。刚被猛肏过的穴口也来得及恢复原状,玉势细长,塞得轻而易举。张洄淮塞进去了玉势,还揉了揉她的小腹,问心手脚并用爬到他身上:“没有被你肏舒服。”
问心被张洄淮抱着,呼吸平复下来,穴里堵着一根东西,自然不太舒服,但这种情趣她最能消化了,她哼哼唧唧地在师兄怀里撒娇:“怎么一回来就要肏我?”
“我没回来你就在我的床上自慰啊。”张洄淮现在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,这就是和问心学的。
问心歪在他怀里,玩他的手指:“张洄淮,张洄淮,张洄淮……”
“嗯。”张洄淮应声,手指还在玩弄她的下半身,往里面推了推玉势,又摸一摸她的骚豆子。问心被玩得淫态又起,她脸红着看他,张洄淮松开她,用手掌抚摸过她整个阴部,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屄穴:“自慰给我看看。”
对问心来说这才不难呢。问心仰躺在床上,岔开腿,用自己的淫液润湿了手指,揉弄阴蒂时,还不忘抛个媚眼给张洄淮看。张洄淮被这个媚眼逗笑了,他缓慢靠近她,就在问心双腿瘫软等着他服侍时,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到了穴口,问心本来就嫌那根玉势太细,她穴内全是水和精液,本就湿滑,她张大腿的情况下,根本夹不住。
玉势才冒了头,就被张洄淮的巴掌打回去了。问心被打后,非但不疼,更添一股异样的麻痒,她主动将穴口往张洄淮的手掌心蹭,略有些粗糙的温暖手掌心抚弄整个黏糊糊的阴部,明明刚被肏过,现在又欲求不满了。
问心呜咽一声,她不仅主动将屄穴往他身上蹭,还摇起胸口,圆润饱满的乳肉,不知何时,那两个凹陷的乳头也已经挺高肿胀,泛出艳丽的红色来。张洄淮被她蹭得身下硬热,但今天晚上他就是不太一样,他低头亲吻问心脖子上的白皙皮肤,手下却毫不留情,又打了一巴掌,问心被拍得水花四溅,她委屈道:“怎么啦?”
“夹紧一点。”
那根恼人的玉势,平时用起来就不太顺手,塞进屄里也是饮鸩止渴,现在问心不耐烦夹住,反而收缩着穴口要将它排出来。它毫无作用,既不能让她爽,也没法堵住精液。她在床单上蹭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,精液混着淫水渐渐都淌到张洄淮手里。
问心吊着他的脖子晃:“怎么啦?到底怎么啦?”
张洄淮一声不吭,将那根比不上他阳物一星半点的玉势拿走,问心穴中骤然空了,然后就被捣进来他自己的炽热。问心这才舒服了,眯着眼睛面对面坐在他身上,一边动作一边亲吻他。后入固然有一时的情趣在,能看到情郎的脸,问心才更觉得安心。
她紧紧地搂着他,张洄淮捏着她的脊梁骨:“没什么,就是太想你了。”
当时问心光顾着讨肏,还能被这句话糊弄过去,等做完第二轮,两个人窝在一起说话时,问心的脑袋瓜子又转了起来:“张洄淮,你说是没熟的葡萄酸,还是没熟的青橘酸?”
张洄淮抚摸她头发的手僵住了。
问心咬他的肩膀:“都没你吃的醋酸。”
张洄淮撇过头,他不看她,但是自顾自发脾气道:“我知道我爱这样,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。我也明白你和陆之远肯定是逢场作戏,但是一回来就听到问心小姐如何对陆公子好,我就气得牙龈痒痒。”
问心从背后搂住他:“可我只跟你一个人这样。”
张洄淮反而更别扭了:“我……我知道。但是我忍不住,看到不怀好意的男人觊觎你,我就恼火生气,恨不得把他们都推下山崖。我……我就是这样不堪……其实,我也知道这样不对……”
陆之远和问心的私事传扬,以张洄淮对问心的了解,她绝对是别有用心。但他听完那些细节后,尤其是向雷坚白复命后,面对义父的冷漠,夜又深了,他不能立刻见到问心,心中失落溢于言表。
直到看到睡得香甜的小姑娘躺在他自己的床上。
之后他就有些失控,把她抱在怀里也不对劲,和她水乳交融也还是不对劲,现在说出来了,他心里好多了。只是,他又在惭愧他不合理的嫉妒。
问心在背后抱着他:“你转过来看看我嘛,我亲亲你,我们不难过了,好不好?”
张洄淮依言听话地转过脸,问心却没立刻亲他一大口,她单纯觉得师兄这样等着她亲的样子很好玩,直到看到他脸上的红晕时——大概是羞涩气恼了吧,就笑嘻嘻道:“别急嘛,我在挑哪块地方最好看,最得我心。看来看去,哪里都好……”
问心将嘴唇贴到他的嘴唇上,抱着他的脖子,先是轻柔地舔,又是打开他牙关,再伸进去丁香小舌,张洄淮回应得并不含糊,他珍惜问心的主动体贴。
问心搂着他的腰:“嗯……你现在就这么怕我朝秦暮楚,以后我若当上了九雷岛岛主,漂亮的少年恐怕都往我这扑,你怎么办呢?”
张洄淮把头埋进她胸口:“问心若真有那一天,我大概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“你会这辈子都不见我吧?”问心闭上眼睛。
张洄淮顿了顿:“我不愿做这种猜测,想想都不舒服。”
“嗯,那我们就不想!”问心摸到他身上凹凸不平的伤疤,有新伤,也有旧伤。
饶是问心很想炫耀她最近学会的才能,也心软地想让他明日再听。她枕着他一条胳膊,嘴唇贴到他胸口,就这么说话:“莫名其妙吃醋的张洄淮,我也好喜欢。”